顾衡不答，反而说：“五年前你和顾浮影的关系突然亲近，他甚至还和你求婚，孩子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？”

宁枳和顾浮影突然亲近，的确是因为那晚的原因，不过她更多是出于感激和顾浮影的绅士做派。

而且顾浮影对她的态度一直是亲近又有分寸，宁枳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朋友，不太排斥他而已。

如果孩子真的是顾浮影的，宁枳也许真的会考虑和顾浮影结婚。

但她五年来都一直是无数次的正面拒绝他，甚至都没给过他希望。

宁枳觉得顾衡这话问得有点不可理喻，甚至想到那一晚都有些下意识的反感。

顾衡：“你难道不是想着和我的婚约，以为我能娶你，所以吊着顾浮影。”

宁枳：“……”

宁枳：“有个词能很精准的形容你。”

顾衡：“什么？”

宁枳冷笑一声：“普信男。”

顾衡的面容一僵。

明明当着顾浮影和楚江的面说喜欢的是他，非得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。

离婚就离婚，他倒是要看看后悔的到底是谁。

顾衡露出了一个短暂的，嘲讽的笑容：“离婚协议我看完了，你找个时间打印出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