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马蹄子,她追到正午,突然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,还不等她开口,话唠闯出来,他们两个立刻打起来。
她望着另个人的身影,很陌生不认识。环看周围,本以为是有人埋伏在这,过了这么久,就只有他。
那人竟然能跟话唠打的有来有回,但他到底不是话唠的对手,几个回合后,被话唠压制住。话唠用剑刃指着他,沉声质问:“你是何人?”
柳蓁走过去看待他腰间别着的令牌,拿过去一枚铜牌上刻着白字。
“你是白家的侍卫?”这里离京城是最近的,满京城也就只有白相爷家能有这种精锐。
侍卫挑着下巴,眼神中仿佛在说“知道怕就好”。
她把令牌丢给侍卫,“我与白家无冤无仇,白相爷为何要突然派人来暗杀我?”
莫非是虞妃的命令?可若是虞妃的命令,大可以挑些死侍,而且还只派这一人前来,难道觉得这一人就能杀了她吗?
白相爷是个小心谨慎的人。
侍卫似是听不懂她说的话,“分明是你用马企图杀害白公子,怎的把事情都推到白相爷身上?”
若不是及时发现,这才没能造成重大伤亡,只是白行之还是受了伤,此时正被人带走了。
“白行之?”白家只有白行之这一个儿子,柳蓁立刻懂了他口中的‘白公子’指的是谁。
侍卫点点头,“不错。”
柳蓁知道是有了误会,赶忙跟他解释清楚,信不信由他。
“我的那匹马呢?”她现在总不能真的要走着过去。
也不知道侍卫们信不信,他神情有些奇怪地说:“那马已经死了。”
她不由得睁大双眼,不可置信地瞪着他,死了?你可知道我去罄竹寺所为何事?我这是在为陛下办事,如今马死了,我难不成要走着过去!”
先不说她如今该怎么去罄竹寺,这马是她租的,回去还不上还要赔一笔钱。
听她是在为陛下做事,侍卫赶忙说道:“若是姑娘不嫌弃,可以跟我们公子同乘一匹马,他们正好也去罄竹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