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要做的,只是给您治病的例行询问罢了,至于其他的事情,我没兴趣知道。”
是啊,太子妃和太子之间的关系是夫妻。
他们之间要做什么样的事情,柳蓁哪有过问的资格?
“没兴趣知道?你在开玩笑吗?”
“柳蓁,你少在这里给我装模作样,若不是你,我和太子哥哥早就已经在一起了!”
听见柳蓁这句话,李幼言的脸瞬间泛起了一抹红,支起了半边身体,对着柳蓁就是一阵咆哮:
“柳蓁,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一定觉得很可笑吧?否则你又怎么会这样急,还当面来嘲笑本宫?”
嘲笑?
这里有谁嘲笑李幼言吗?
听着李幼言这番话,柳蓁抬着银针的手微微顿了顿,头痛的皱起了眉,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若非是因为在下针的过程中,李幼言的身体越绷越紧,这样不利于治疗,柳蓁也不愿意和李幼言搭腔。
“我只是照例,跟你说清楚你的身体状况,仅此而已。”
“若你不愿意多听的话,我也可以不说。”
只不过,如果绷着身体行针的话,之后调养起来身体不适,那可就不要怪她了。
就这样,李幼言沉默了一会。
忽然,她在柳蓁始料未及的时候,看着十分憋屈和别扭的说了一句:
“到底是救了本宫的命,你有什么想要的赏赐吗?”
“如果你有,看在本宫本宫不是不能成全你。”
柳蓁和李幼言的交流,外面吵吵嚷嚷的人群不曾知晓。
等她做好了基本的调理和应急措施后,侍女们乌压压的冲了进来,围着李幼言这个本应该养病之人,叽叽喳喳的折腾了一番后,柳蓁看不过眼了。
“若不想让太子妃好好修养,那你们就尽管吵吧!”
“到时候太子妃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看你们谁担得起?”
就这样,柳蓁发了个小火,在李幼言莫测的神态种,又将这群侍女挨个骂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