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朝也没打扰他们,自顾自的爬到一边的小榻上,自己玩了起来。

沈行舟看着他,语调嫌弃:“他怎么不睡?”

傅晓轻笑:“我也奇怪来着....暮暮都睡着了,他怎么一点困的意思都没有...”

他看了两眼朝朝,圈着她的腰又开始写起了计划书。

傅晓伸手随意的打开一份文件,“这上面怎么有三舅的印章,”

“这不是三舅的章,这是合南省里的章...”

她笑了,“你做生意,竟然有省政府背书?”

沈行舟偏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,“不是背书,是合作,互惠互利的合作....”

晚秋初冬。

冬深寒重。

梅花新开。

又是三个月。

小寒连大寒,往春而发生。

傅晓推窗望去,但见冷风裹挟着雪花迎面扑来,冷空气蓦然钻入口鼻,一股冷冽的寒意传遍全身,令人周身战栗。

“你这妮子,这么大风雪还开窗户,空调都不暖和了,”

她笑着回头,“我脑子有些晕,精神一下,”

梁巍山无语的挥挥手,“赶紧的关上,这风太大了,别吹感冒了,”

傅晓转身将窗户关严,走至研究台前,“再试最后一次,不成就用原来的剂量...”

他张了张嘴,最后什么也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