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连慎摇头,“不是害怕,只是怕她伤心难过,至于我....”
他有什么可怕的,是他欠姝姝的。
总归要让她收拾一顿的。
这时,顾军洲走过来扯了他一下,“不是说要请我喝酒?”
“来吧...多敬我两杯,我都接着...”
穆连慎被他拉着坐在座位上,说是要敬他酒,结果顾军洲成了倒酒的。
看着他一杯一杯接着喝,顾军洲笑骂他:“我说穆疯子...你差不多得了,如今媳妇闺女儿子都有了,你还郁闷个鸡毛啊...”
顾军洲看向一旁的傅少虞,“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...但你能重新拥有这一切,就是命好,好好珍惜吧,负起责任,别跟我一样...”
在看到战友一个个的牺牲在自己眼前的时候。
他就觉得自己就是下一个,觉得自己担不起一家之主的责任,所以干脆就不成亲。
一个人轻轻松松的来,再轻轻松松的去。
挺好的!
可看着眼前的穆连慎,他轻叹:“你还记得你疯子这个外号是怎么来的吗?”
傅少虞微顿,抬眸看向他。
顾军洲失笑摇头:“太重感情,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,连慎啊,你还是年轻时那副桀骜霸道模样顺眼点...”
他扭头看向一旁的傅宏,“小子,你看着倒是能喝,陪我走两杯,”
傅宏端起酒瓶给他满上,“顾叔您请...”
....
顶楼的船舱内,傅静姝拉着傅晓的手,跟她说着话:“对了对了,还有,成婚当晚踩男人的鞋,”
傅晓失笑:“这是为什么?”
傅静姝笑着说:“你照办就行,听你外婆说的,这样在你怀孕的时候,可以把孕吐转移到他身上,”
她怔愣的看着傅静姝,“妈,您....想起来了?”
“对,妈妈想起来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