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神情桀骜又狂妄。
傅静姝笑了,“你还真骄傲...”
可他这话她是信的,毕竟见识过他在战场上的英勇。
他们以为很快就能见到搜救的船只,可渐渐地,天黑了。
穆连慎嘴都开始泛白了,力竭的再也游不动,依旧是茫茫洪水,不见任何船只。
傅静姝想帮他,可他强硬的不给她下水的机会。
还说她下来只能添乱。
怕被水流冲散,他就将手腕牢牢困在木板上,硬是推着她在水里泡了一夜,次日天明,在看到船只的那一刻,他冲傅静姝笑笑:“太好了,”
之后就昏厥了过去。
他这次发烧很严重,差点转成肺炎,还好傅静姝的父亲傅勤山有治疗的法子。
穆连慎病好后,去给傅勤山道谢,在这里看到了自己的舅舅杨怀书,原来他与傅静姝的父亲同是军医。
不知为何,他很高兴。
原因他想了很久。
好像仅仅是自己又多了一个见傅静姝的理由。
后来的后来...
在一个夜晚,男孩送女孩回家。
走到门口,女孩看向一直踌躇着不肯走的男孩:“你...有话要跟我说...?”
男孩深吸一口气,把气息调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