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晓冲他乖巧的笑笑:“南州哥,不是那么回事,我要给妈妈治病,需要施针,和药浴,每日都要熬药汤子,味道有些重,单独的院子方便些,”
谢南州没再强留,反正只是开个小门,少虞还是在谢家。
他笑着看向傅晓,“你是中医?”
见她点头,他笑叹:“你很厉害,听我弟弟说,你还是个很有本事的研究员,会这么多东西,真的是大才啊...”
傅晓谦虚的笑了笑,“还行吧,”
傅少虞看出她的得意,给她夹了一筷子鸡蛋,“多吃点好的,补补脑...”
“哥,我脑子很好,不用补,”
“那你别这么得意,谦虚点...”
她撇撇嘴,冷哼一声,低头将鸡蛋吃下。
沈行舟给她倒了杯水,轻哄:“我家晓晓有过目不忘之能,很厉害。”
傅晓嘴角的笑渐渐压不住,又乐了出来。
傅少虞皱眉,总觉得这小东西要被惯坏。
谢南州看着饭桌上这一幕,有些想笑,他性子有些古板,教育弟弟们时也多是让他们谦逊有礼,不可自傲,不可逾矩。
就连傅少虞也沾染了一些他的习性,不过他对傅晓已经很好了,若是南君或者南临在他面前这样,怕是早就出手揍了。
对着傅晓,即使他觉得不妥,但还是舍不得说她什么。
饭后,傅晓要给傅少虞施针,谢南州也很有兴趣,于是也跟着来了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