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山深处。
两个身着迷彩服,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警惕的看了看四周,确认无危险后,直接席地而坐。
“欸,你来,我给你简单处理一下伤口,”
取出一块干净的白棉布放在伤口上,从衣服里随意撕下来一块布条缠住,吴耀锋“嘶”了一声,苦笑:“小小没给你药吗?”
“被姑父收走了...”说完这话傅绥直接瘫坐在地上。
吴耀锋眉头抽了抽,强忍着痛意靠着树干坐下,他叹气:“司令昨日问你要不要回去,你就该点头啊,你说说你,非得逞什么强,”
傅绥轻笑:“此时退出岂不是让人笑话,”
穆连慎有意给他特殊照顾,可他若是真受了这照顾,那就真的惹人笑话了,他自以为自己不比这里的任何人差,所以,他能坚持。
骄傲的男孩,虽浑身是伤,但脸上满是肆意张扬。
他看向吴耀锋,挑眉:“你为什么不退出?”
吴耀锋咬牙:“笑话,陆袁当时能坚持下来,我为什么不行?”
陆袁那厮得知这次的事,竟还专门打个电话给他,说是以他的能力能坚持十天,他就请他喝酒。
傅绥道:“就为了顿酒?”这么拼!
“酒是小事,可他这激将我若是不接,会被他笑话一辈子,”
就在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,傅绥动作迅速的站起身戒备,“有动静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