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语调微沉:“翟久,你到底在别扭什么?”

“仅仅是因为姝姝吗?”穆连慎紧紧盯着他,“可你该明白,感情的事,不能勉强。”

见他还是一言不发,穆连慎眼神更加淡漠,他落在翟久一直摩挲佛珠的手上,端起酒瓶又喝了一大口酒。

声音很轻,像叹息,“既如此...”

同时动作迅速的握住他的手,把他手腕上的佛珠拿了下来。

“那还压制着做什么,”

佛珠离开手腕的下一刻。

翟久倏然变了脸色。

他身上还带着夜间的凉风,脸上也是月下的霜,冷的惊人。

本来无波的眼眸,瞬间变得幽深难测。

“翟久,戴这珠子的意义便没有了,这表象,不维持也罢。”

穆连慎甚至没有提高声音,在他的冷眼中稳稳的说:“这兄弟既然你不想做,那....算了。”

翟久的身子顿了顿,他缓缓的抬起头,双目幽深的异常吓人,他一字一顿道:“你说的也是,跟你做兄弟,真的太累了。”

穆连慎瞳孔震动,眼神也逐渐变得阴鸷,声音中满是寒意:“没错,我也觉得,”

“姝姝是我的女人,我最爱的女人,我不可能让,我也从不后悔,你要别扭就别扭去,我也不劝了,”

他那因为醉意越发冷峻的脸庞划过一抹讥讽之色,脸又迅速阴霾下去,绝情至极:“你这兄弟,我不要了。”

穆连慎最后饮了一口酒,把酒瓶重重的放在桌上,缓缓站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