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笙闻言,以为太子妃是担心小丫头。

她点点头,说道:“是的,您放心,烟烟现在很好,她所中的其实只是一种有毒的蛊毒,我已经替她解了。”

“阿笙!”萧婕雨得到跟自己所想象之中一样的答案,激动得眼泪落下,紧紧地握住云笙的手,“怎么……怎么会是你?她等的人,原来是你!”

“什、什么?”云笙好懵。

怎么回事?

什么她……他?

谁呢?

“不是,等等……云笙,你会解蛊毒?”齐王问道。

“您没事吧?”云笙看着太子妃。

太子妃拿着手绢,轻轻地擦拭着眼泪,她点点头,又摇摇头,似乎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感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是如何表达的一样。

“蛊术,比较神秘,并不常见。”云笙看了齐王一眼,很明显是回答他的这个问题的,“我习得蛊术,以及深研,都是一种机遇。我之前从庆州治完瘟疫回程的时候,途经寒蛇寨,救了一个被牛顶破了肚皮,生命垂危的小孩子。”

云笙将在寒蛇寨的事情,大概地说一遍。

以及机缘巧合获得玄冰蛊王的事情。

但是,诚实也不是傻。

她忽略玄冰蛊王一事。

再说,齐王和太子妃都不懂医术,其实也没有必要说的太详细,更何况,他们所求的是:她是否懂得解蛊。

这个答案,最重要。

“原来如此!”萧婕雨问道:“所以,你用这蛊术,解了烟烟身上的毒?”

“没错。”云笙说道:“您不用担心,他们现在在天牢,但是之前有过齐王殿下的照拂,现在并没有性命之忧。”

就是吃点苦。

但是,三个小家伙都很坚强,这段时间……就当锤炼一下他们的心志吧。

“可是,我刚才听您说过……有人也中了蛊毒吗?”云笙看了太子妃一眼,其实联合她的‘上下文’,她猜到了一些,只是心中觉得不可思议……

按照萧逸所说,烟烟的母亲,他的二姐已经过世……

可是,看太子妃所说的话,仿佛……还活着?

“哎,你知道烟烟的身世了吗?”萧婕雨拉过云笙的手,轻轻拍了拍,“她不是太子的女儿,而是我亲妹妹所生,她的生父……暂且不提。当年,因为那个男人,蔚蔚中了一种诡异的情蛊,只有忘情,才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