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秋寒暄了两句，随后直入主题：“戴教授，我觉得左右互换术还有优化空间。”

“还能优化？哪方面！”戴楠一听这话，表情惊异不已。

这才离开协和多久，就又来新版本了？

好在，许秋解释道：“我是说现在的互换术有缺陷，或者说不完整。戴教授你有什么思路吗？”

戴楠愣了一下。

这次她听明白了。

意思是，现有的技术存在不足？

但许秋既然发现了，为何专门来问我。

戴楠苦笑着道：“你要是想考我的话，那还是免了。我很认可82分的评价，也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。”

她虽然是大夏神经第一刀，但，如果能一眼看出互换术的缺陷，那开创这台手术的就不是许秋，而是戴楠自己了。

而听到这话，许秋陷入了沉思。

戴楠都发现不了的问题，自己恐怕也不可能想得通。

这么看来，只能借助系统了……

正好，可以试试「技能熔炉」这个功能！

“那没有其他事情了，谢谢戴教授。”许秋说着，又跟戴楠扯了几句，才挂断电话。

另一边的戴楠则有点懵逼。

发生了啥？

怎么没头没尾地来个电话……真就只为了这一件事情？

这一刻，戴楠也意识到许秋不是在开玩笑。

而是手术仍然存在改良空间。

“从术中的处理来看，许秋的技术已经达到很高的层次，基本上没有能优化的空间了。

“而且术后的疗效等指标，也是异乎寻常地好，所以手术本身也没有问题……

“还能怎么改良？”

戴楠想不通。

以她对神经外科的了解，整台颈七神经左右互换术已经相当完善。

“不过，要挑刺的话，倒也能找出一些缺点出来。

“比如要达成彭月娇的疗效，必须是技术达到许秋这种层次的。

“用上神经束膜缝合、各种显微缝合甚至于超显微缝合技术才行……

“而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这个，技术要求太高了。”

戴楠最后摇了摇头。

技术要求高，是他们的问题，与手术本身没有太大关系。

总不能因此就否定了互换术的价值？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