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”这两个字思雅异常艰难地才说出口，好在黑雾似乎并没有纠结在这微小的停顿上。

“也许，我会配合你也说不定。”

黑雾听到这话，果然立马停止手上折磨光团的动作。

系统666也像是劫后余生，终于停止了刺耳的尖叫，转而小声的抽噎，但这直接能响在别人脑海里的声音肯定依然吵人。

黑雾当下就收紧“手心”，空洞的黑黝充当了眼睛，威胁似的瞪着光团。

系统666立马安静如鸡。

这下子祂也终于满意，丝丝缕缕的浓雾飘荡过来，似乎想要再次像披着莎娜的皮时候那样，将手指贴在思雅的脸上。

但又顾忌着那金光，只敢用丝丝雾气虚虚在她脸旁边浮着。

思雅眼前的，是由一团浓稠黑雾勉强凝聚成的类人形状，上面两个如同漩涡一般的黑洞充当了眼睛，感觉得到正在定眼看她，阴森森。

“你不属于兽世，你出生于我的小世界。”

“那你自然就是我的。”

思雅皱了皱眉，对这种言论不置可否。

“呵，我的思雅，是这兽世里的坏人抢走了你呀。”

“还有你看看，我想把气运给你，他都不让。”

黑雾将正在瑟瑟发抖的光团举在思雅的面前，语气中无辜极了。

那光团几乎近到脸贴脸的程度，但是这在思雅眼里，也就是一团神奇，仿佛有自我意识的白光。

“你，你是说，系统666，就是气运？”

“嗯哼。”

耳边是浑浊的哼笑应声，这让思雅倍感不可思议。

气运难道不是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，结果原来就是系统吗？

系统的真身居然是气运！？

好荒谬。

“准确来说，它们并不是气运本身，而是可以吸纳气运制作命运线的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