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旦丁从北方回来的时候,心情的确不怎么好。

旦丁的寝宫,凯特琳坐在一张高背座椅上。

他翘着二郎腿,右手手中捏着一个精致的高脚杯。

杯中装着暗红色的液体。

他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暗红色液体,随后将目光落在了正前方。

一条拇指粗的绳子从天花板上垂落而下。

绳子的末尾捆着一道人影。

他身上的衣服被鲜血浸透,有些地方的血迹已经开始发黑。

其脸上一片血肉模糊,看不清他的长相。

在他的下方还有一个人头大小的水桶。

“滴答滴答!”

鲜血滴落那水桶之中。

忽然,一滴鲜血落在了水桶的边缘。

凯特琳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。

他轻轻放下手中的高脚杯,随后抬手打了个响指。

只听“噗嗤”一声。

那吊在绳子上的身影忽然抖。

好像有一颗鞭炮埋藏在了他的血肉之中,忽然被引爆了。

早已被鲜血染透了的袍子上,出现了一个血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