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婉宁!”
傅司寒眉头冷肃地拧紧,他觉得此时的周意浓简直不讲道理至极。
“意浓是我故友的遗孀,我只是觉得她过的不太好,想帮着故友照顾她一下。”
“当时我那位故友去世,我承诺过他,会帮她好好照顾妻女。”
“傅司寒,你能不能别总是拿你那位故友说事?”
傅司寒的解释,无法说服周意浓,只会让她觉得更恶心。
“你故友让你帮着他照顾妻女,不是让你把她们照顾到床上去!”
“意浓!”
周意浓这话说的真的是太刺耳了,傅司寒的声音,止不住拔高了好几度。
林婉宁的眼泪,更是不值钱一般的掉。
她骨架小,这么裹着床单瑟瑟发抖,仿佛不是她不要脸勾别人的老公,而是周意浓恶意欺负她!
看到林婉宁这副委屈而无助的模样,傅司寒越发觉得愧对她。
可女人和男人对白莲花的容忍度不一样,看到林婉宁这副娇弱的模样,周意浓不会觉得她无辜、可怜,只会更觉得她恶心。
她视线冷冷地刺到林婉宁脸上,“林婉宁,你哭什么?你有什么好哭的?”
“我是打你了,还是骂你了,你就哭成这副鬼样子?我还没说你不要脸呢,你现在就掉眼泪,是不是哭得太早了一些?”
“意浓姐,你别生气,这真的是误会。我刚才就是做了噩梦,太害怕了,再加上身体不舒服,才会给司寒打电话。”
“你害怕,就可以理直气壮让别人老公去你房间陪你?林婉宁,你这不只是不要脸,是不知廉耻、下贱!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林婉宁低下头,泣不成声,仿佛全世界都伤害了她。
看到林婉宁哭成这样,傅司寒心中的愧疚越发泛滥成灾。
他也觉得周意浓太过咄咄逼人了。
他伸出手,就想先把周意浓拉出去。
“意浓,你别说了,婉宁真的没别的意思。时间不早了,你快点儿去休息吧。婉宁是客人,你这么对她冷嘲热讽,着实有些过分了!”
“我过分?”
周意浓寒着脸甩开傅司寒的手。
“傅司寒,你给我把话说清楚,我怎么就过分了?”
“我是深更半夜,去勾缠别人老公了,还是装可怜装无辜,穿着透明的真丝睡裙,找别人老公要抱抱?”
“我没有……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林婉宁本就是那种柔弱小白花的长相,她这么哭得梨花带雨,更是我见犹怜,分分钟就站在了道德制高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