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这张从小睡到大的床上翻滚了几圈,居然还有些感慨。
先前结婚,本来是打算买新床的,但殷老爷子知道殷语柔认床,就将装修翻新了,床里面的东西也全部换新,此刻格外地柔软舒适,还带着一股股好闻的香味。
殷语柔自然知道是东絮身上的味道。
她抬头看见东絮还直直地站在那里,忍不住说,“站着干什么?过来啊,顺带把灯关了。”
下一秒,房间就暗了下来,东絮的身影缓缓逼近,床微微下沉,殷语柔本以为他会过来,谁知他却在她离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。
然后就不动了。
殷语柔脸上划过不解,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?
平日里她听别人说那些个事,别说是新婚夫妻了,就说那些个富家工资,那玩地叫一个花。
她身边就有一个封顶的花娆呢。
这也间接成为了殷语柔特别厌恶男人的主要原因之一。
她见多了那些男人丑陋又好色,只拿下半身思考的嘴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