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说!”
“我是说薄西洲他要娶妻了,但他要娶的人不是你。”
“薄西洲他不娶你了,不要你了,他要别人,他要娶别人,是别人,你听到了吗?知道到了吗?听清楚了吗傅酒酒!”
“听不清……”
乐宴一口气吼了出来!
寂静的空气里面,只剩下他低哑的嘶吼在回荡,粗重的喘息,还有不断起伏的胸膛昭示他此刻的情绪有多重。
但他所得来的回复,却仍旧是傅酒酒这样一句!
乐宴:“……”
他似一拳打在棉花上,很是无力,他薄薄抿了抿唇。
“酒酒!”随即开口,再欲说什么。
“滚!”但他话还没开始说,刚刚似还平静着的傅酒酒却突然爆发,情绪仿若瞬间被撕得粉碎碎,“滚!”
“你现在立刻马上就给我滚,我不要和你说话,我再不要和你多说半句,你说的,一个字,哪怕是一个字,我都不要相信,我全部统统都不相信!”
“滚,你给我滚!滚出我家!滚出我家啊混蛋!”
“谁他妈准你在这里乱造谣,谁他妈让你说我老公的,谁他妈让你……”
“滚,滚啊!你给我滚出去,你他妈再多说一个字,我傅酒酒当作从来没有你这个朋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