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酒酒满眼血红和倔强,倔强是至于薄西洲的。
她伸手扯住眼前男人的衣袖,看似没有用力,但那指尖已经泛着白,白皙手背上,青筋暴起,失去颜色的唇瓣,一遍一遍,固执的开合,等着他的一个回应。
譬如说他相信她,相信她没有害爷爷!
“薄西洲,我不会害爷爷,你应该知道,我没有害爷爷的理由。”
“是,我知道。”
“好了宝贝,不要多想了,你太累了,你应该去休息了。”
“薄西洲!”
可是并没有,即便男人嘴上说着的是相信,甚至于他还伸手将她揽进怀里,但傅酒酒知道他没有相信,他的眼里,藏在那一汪温柔之下的是不想再多说的冷漠与疲惫。
傅酒酒:“!”
她被强制性的压在男人的胸膛,感受他身体的温度,心里却一片的荒芜,她的手不再依赖的环抱着男人的劲腰,而是抵在他心口,一个竭力在忍耐痛苦的模样。
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了,傅酒酒压根没有反应过来,但所有的证据全部指向她。
半月前,她回到薄西老宅与爷爷奶奶和母亲一道生活,进入待产状态,姐姐她们时不时也会回来陪伴她,薄西洲回来的虽然不勤,但每晚他们都是有通过视频电话,日子过得幸福而充满期待。
直到几天前的一个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