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的伤口,确实没多大问题。不深不长。
就是,不知道捅嫂子那刀子,那玩意怎么来的,之前用去干什么过,有没有消过毒,
所以,我的建议是,让嫂子先住院观察一天,打点消炎药,再做个彻底的检查。”
聂绝开口说道。
“有……有这么严重吗!”
傅酒酒原本是在一旁听着的,任由聂绝说。
但听他说的那么严重,男人脸色渐渐变了,还是止不住的,出声,想要打断一下。
“我觉得没……”
结果,还没说上几个字呢,男人一个眼神过来。
“咳!”
她顿时,一个屁都不敢再放了。
紧紧的抿住嘴巴,要多安静如鸡就有多安静如鸡。
至于薄西洲,男人神情没有看似任何波动,连声音都是比较冷冷,冷冷开口,道,“嗯,就按照你说的办。”
可话语里的不容拒绝却是那么明显。
“好。”
“那九哥,我就先下去了,我今天晚上值班,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,你随时叫我!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