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。”薄西洲低应,这一句符合他的身份,性格,只是……
“娶她确是福气。”
“是阿洲高攀了。”
他后面怎么还有一句,男人低沉着嗓音,平缓的说出这样一句——
——是阿洲高攀了,是薄九高攀了?
怎么可以这样,他说的是什么样的神仙言语。
她家老公,从未嫌弃她,从未觉得她配不上他,甚至……他觉得是他高攀她。
傅酒酒红了眼睛!
北方“锦肆”的格局和它南方原身的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仍旧是按照古时候那种酒阁楼台建造的,小楼一共两层。
一楼是大堂,一般招待一些普通的客人。
是,虽来“锦肆”的多半是权贵,可所谓权贵,仍有高低之分。
一楼宴席设在大堂左右两边,中间是过道,从门口铺陈名贵地毯,一路蜿蜒至二楼楼梯口。
二楼显然更为贵气许多,全部都是包厢,单独设立房间,不与外人喧闹。
能上得二楼之人,皆为权势滔天,财富骇人者。
很明显,薄西洲为后者,甚至更为尊贵。
傅酒酒知道锦肆,也知道“锦肆”二楼包厢,却听闻,“锦肆”包间不过区区十间。
而今天,她跟着男人进来,就还有第十一间!
男人身份可见一斑!
“九爷。”
随迎他们的男子,一路踩着梨花木质楼梯往上。
到二楼,绕过其他十间包房,他们停在第十一间包厢门口。
那个中年男子,先一步,在前推开包厢的门,随后微侧身,有几分古礼的迎客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