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分享,几乎要去旁人的半条命。
端木极低头,望住女人无意识扯住他衣袖的嫩白指头。
守她多年,论了解她,即便和“那几个人”比起来,他也能排上个前五。
她不喜欢别人碰她,更不喜欢碰别人,即便亲近如他们,也不行。
一方面来自她童年时期的阴影。
另一方面,她觉得人与人接触,能避就避,有细菌,脏。
女人在某种程度上,有着一定的洁癖。
她曾经可以为生死与共的伙伴轻轻拍了一下她肩膀,她冷脸说不要,那家伙以为她开玩笑,嬉皮笑脸不听,又来拍,她最后直接卸了对方一条胳膊的人!
对此,尚且能保持她的习惯。
当下,欢喜的竟然忘了?
从未想过有天,她碰他,竟比不碰还叫他痛。
端木极喉结轻滚,好半响,才勉强道,“有,很浪漫。”
无关浪漫,能让你开心,就好。
只可惜,让你开心的这个人,不是我。
端木极痛苦的闭了闭眼睛。
傅酒酒视线则是黏在电脑屏幕上,一遍遍重复运行男人发过来的程序。
好像他一次又一次朝她走近,朝她下跪,为她献花,赠她浪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