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之瑶将卡片覆在脸上,就只露了一双弯成月牙的眼睛。
看她作画?
难不成想看她现场画他裸体图?
夏之瑶将卡片塞到了小挎包里,抱出了那只兔子玩偶,随后开始搬运玫瑰花。
一开始玫瑰花全都在车厢也显示不出来有多少,然而夏之瑶来来回回搬运七趟。
回到家,她将怀中抱着的玫瑰花放到了地上,自己靠在门板上喘气。
整个客厅地面被她抱来上的玫瑰花堆的下不了脚。
夏之瑶利索的换了鞋,摘了包,身子往沙发上一摊,顿时就不想动弹。
她盯着天花板,两眼放空。
别说,有时候甜蜜也是一种负担。
靠在沙发上的身子缓缓往下滑,她躺在沙发上,眨了眨眼睛,突然想起沈砚辞饭桌上提起来的事情。
四年前,自从那场暴雨之后,她便不敢随便给沈砚辞打电话,她怕在耽误沈砚辞的工作。
然而那段时间的雷雨天气十分多,她不害怕暴雨却害怕打雷。
那天的天黑压压的,雷声格外的响,甚至不少树木被雷劈中横七竖八的倒在路两边。
被子下,夏之瑶蜷缩在床上两手捂着耳朵死咬着唇。
没过多久,她头顶上的被子被人掀开,透过水雾,她看见原本应该在酒会现场的男人出现在了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