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吃过早餐之后,到冰箱里想要开瓶红酒庆祝一下,这种和染染之间的一层层隔阂拨开的感觉,实在太美好了。
看到小瓶的果酒,唇角勾笑,拿起来,打开盖子,走到时染面前晃悠。
时染从他过来就注意到他手里的那瓶果酒了,她双眼直直盯着果酒瓶子那修长径直的长瓶口,抿直了唇。
“以后家里都不许再出现这种果酒!!”
菊姨在一旁听到,有些疑惑,“这种果酒孕妇也可以喝一点,太太以前不是最喜欢了吗?”
闻言,陆北宴轻笑,笑声若有若无。
时染愤然将画笔丢在一旁,瞪着陆北宴,话却是对菊姨说:“我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!菊姨,立马把冰箱的清走。”
又起身将陆北宴手里的一把夺过,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,“瓶子也不要看到,立马扔了!”
菊姨连忙拿了个大袋子,边收拾边不解小声地嘟囔道:“奇怪了,以前太太可喜欢喝了,怀孕不能多喝,好几次还偷偷喝。”
陆北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,听到了她的话,轻笑,“或许是因为太凉了吧。”
他可没有压着声音,时染自然也听到了。
她瞪着他,杀人的眼神。
陆北宴笑意抵达眼底,赶紧过去哄她,“我错了我错了,染染别生气了,嗯?”
时染推开他,气哼哼叉着腰,“滚啊!变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