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儿红唇微抿,湿漉漉的眼睛澄澈而灵动,头发也被打湿,她穿着粉色的圆领睡裙,薄薄的一层,湿了之后紧紧贴在身上。
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。
两枚凸起。
“我自己洗,你出去。”时染开口。
陆北宴皱了下眉,“可我还没洗干净。”
“一起洗嘛,节约水。”
时染:“……”又撒娇。
“好啦。”
……
……
几个小时过去,时染才真正明白,什么叫仗着腰伤为所欲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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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北宴在家养了半个多月,才去上班。
半月前陆总被刺杀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,还有人说他伤到了神经,半身不遂了。
从他完好无损走进陆氏的那一刻,谣言不攻自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