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要找个过渡一下?”
“小勾,过来,伺候你宴爷。”
“这小勾呀,可是人、人如其名。”
语调却不似刚才那样调侃,而是越来越小声,还他妈的结巴了。
因为宴爷的脸明显越来越黑了,浑身充斥着沉郁至极的戾气,是那种看一眼让人后背冷意涔涔的害怕。
“再有下次,兄弟没得做。”陆北宴冷冷落下一句,起身往包厢外走。
手刚触到门把,身后一个幽怨的声音响起:“宴爷,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在意你,你那么舔有意思吗?”
陆北宴的手一顿,背对着灯光,整张脸陷在阴影里,脸色晦暗不明,眸子倏忽暗下去,沉得犹如洒了墨般。
其他人见状,纷纷惊恐看着白祁,我去!
祁哥是真的勇!
他们好想逃。
白祁害怕是真的,但是他也很生气,他就只是气不过想要气一下那个女人,宴爷竟然说出连兄弟都没得做这种话。
他们二十几年的兄弟了。
那个女人算什么?
“宴爷,一个女人而已,她真的不值得,你看看,她现在明明知道你在这里,可能还左拥右抱着,可是她可还有再打来一个电话?或者一条消息?她根本就不在意。”
白祁真的很喜欢以前的陆北宴,虽然也忙,但是无欲无求,不像现在,被那个女人扎得伤痕累累,这两周天天就知道闷在办公室,白天工作,晚上喝酒抽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