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两个真是陆北宴的亲生母亲和亲生妹妹,从胃口怎么样到上厕所几次,甚至大便颜色一一问到,直到陆北宴请人叫她们出去,才结束。
傍晚,夕阳西下,绚丽的晚霞高挂天空,像一颗橘子,染红大半天际。
菊姨端着一个餐盘,上面放了一碗小米粥,几碟小菜,还有一杯咖啡色的冲剂和一小袋药片,递给她:“染小姐,总裁该吃药了。”
时染下午就一直待在下面,自从昨晚陆北宴生病后,不给任何人进去,他也不出来,所有的吃食都要她端进去。
昨天下午在画室的那件事情她还心有余悸。
昨晚拿着饭菜上去,一开始他是乖乖吃完的,但是死活不愿意吃药,表明生病只要能熬,都会熬过去的。
后面,为了让他吃药,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。
时染心如死灰接过餐盘,到了二楼卧室,她推开门走进去,里面黑沉沉的一片,窗帘全部都拉上,主要的是凉飕飕的,像是冰窟般。
断电了?
还是陆北宴不在里面。
她腾出一只手摁到开关,灯亮起来,却看到陆北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蹲在墙角那里,嘴唇发紫,双眼因为灯光的冲击缓慢睁开。
“你怎么不开空调啊?”时染赶紧拿起桌面的遥控器打开空调。
陆北宴冷得直抖索,他往墙角缩了缩,“染染,你先出去,等空调暖了再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