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心嘛,蔓蔓可是我唯一的好朋友。”
就这么一个闺蜜,不醉不归也说得过去。
“嗯。”厉阈野松开了手,任她放纵。
“喝慢点。”
语气磁性,温润,可是莫名带着攻击性。
他薄唇不知何时凑到女人耳畔,像是在提醒,“你最好保持清醒,否则,喝醉了我保不准对你做什么。”
明晃晃的警告,她下意识咬了咬唇。
意思,他还没醉吗?
她举起酒杯,“不如我们一起喝。”
要醉就一起醉咯。
醉了之后谁也别想干坏事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,他好像在她面前就醉过一次,那是她离开城堡带着龙少席离开的那一天,她私奔的那天,他不仅喝得烂醉,还吃了一大把的安眠药……
那些时日,是她的自由,亦是他的伤痛。
她迅速拿起他面前的红酒,递到男人手心里,“下个月参加完夜渊和香蔓的婚礼,是不是就能见到宝宝了?!”
她挺想那个小家伙的。
她以为厉阈野和她一样的想。
殊不知。
她一提及,男人便醋了,薄唇噙笑,玩味道,“那么喜欢宝宝,还要不要继续生?”
她摇头,“以后再说。”
……
晚上,夜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