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新搬来的床,与他的床,只隔了不到半米的距离。
如此之近。
“厉少席,你是怕搞女人的时候我听不见声音吗?”
“……”
厉少席凝着她。
她这张嘴,从来说不出一个好听的字。
云栀意冷着脸,“怎么,我说错了吗?”
她一句接一句。
“你怎么不把檀美美接过来?”
“她喜欢你的权势和金钱,必定能伺候得你服服帖帖。”
“还有,我再告诉你一遍,厉少席,我不是你的仆人,我是厉家长媳,我和厉阈野举行过婚礼,由不得你呼来喝去。”
“够了!”男人厉声打断了她。
眼中就喷射火光。
胸膛一阵一阵的起伏着,仿佛伤口随时都会撕裂开来。
“云栀意,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?我早就说过,我对你无半点兴趣,我今晚就让你好好看看,你应该怎么照顾病人!”
几个保镖冲进来。
一左一右将云栀意的手铐在沙发上,长长的锁链固定在落地窗前的台柱上。
她的姿势被固定,坐在沙发上,嘴巴被封住,被迫看着前方那张三米宽的大床。
夜色深了。
头上的星空顶闪烁着微光。
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走进来。
给男人端茶倒水,贴心的扶着他,给他喂水果,给他盖被子。
云栀意坐了一整夜。
她看到女人爬到男人床上。
似乎又准备做那种事。
她偏头移开了。
没去看。
厉少席怒火更甚,狠狠一把掐在女人的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