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阈野,我好冷。”
“抱抱我吧。”
好像是要分别了,一想起再也不要见他,她的心就莫名痛了起来。
怎么回事?!
“这样还冷么?”他连被褥一起裹着将她抱起,揉进怀里。
不知为何,云栀意还是觉得冷。
那是一股由内而外,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冷感,传遍四肢百骸。
“还冷?”他的眉间覆起寒霜,将她放在床上。
然后开始脱衣服。
他脱了自己所有的衣物,然后上床将她圈进了怀里。
后背紧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,她发自内心地说:“好像没有那么冷了……”
不得不承认,他的确是个好用的暖床工具,尤其是冬天。
“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了?”暧昧撩拨的声,从脑袋上方传来,“欲擒故纵?嗯?”
之前分明对他避之不及。
现在却,还会主动朝他撒娇求爱了。
本来他才是猎人,她是猎物。
如今好似他成了她的猎物,被精准拴住了七寸。
那根绳的主动权,分明攥在了她的手里。
她可以将绳子放得很长,却只要稍微一拉,他永远都在绳子那端,永远被攥在她的手里。
可他生来就是金字塔顶端的男人,不容被任何事物和任何人玩弄忤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