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然在老大身上感受到悲伤的气息。

毫无人性的杀人狂魔，也会难过吗？

整个监控室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当中。

屋内明明开着空调，可他却感受不到任何暖意。

就在这时，属下说话了：“老大……你，你要的衣服，我给你挑选过来……”

他还没说完，黑影一个眼神看了过去，他顿时感受到浓浓的煞气。

他立刻低垂下脑袋，瑟瑟发抖。

黑影大步逼近，一把扣住了他的脖子，渐渐收力。

“老大……属下……属下做错了什么？”

“老大……求你放过我，求求你！”

“你以为我会杀了你？”

黑影冷声说道。

属下沉默，不敢回答。

“说话！”

黑影怒吼出声，暴戾无比。

“是……属下怕您杀了我，我们所有人，性命都在老大手里，老大想杀谁就杀谁，我们……不敢怨言。”

“你们是敢怒不敢言，你们畏惧我，不是吗？”

他眯眸，寒气逼人。

在他们眼里，自己喜怒无常，性情寡淡，杀伐狠绝。

他们战战兢兢，惶恐不安。

他们畏惧自己，而不是打从心底臣服。

难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