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凹凸出来。
“你我是兄弟,你到底多少事情瞒着我。什么都由你来摆平,我这个兄长是用来干什么的?该保护顾家的人应该是我,你逞什么能?我孑然一身,毫无牵挂,可你不一样!”
“顾寒州,我不管你打着什么主意,我都让你停下来。”
“哥,停不下来了,还有两天你就会明白了,我一直以为你和父亲一样,稀里糊涂的,却不想二哥很清醒。”
“我不清醒,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是我信任你,你明白吗?”
顾长宁深深地看着他:“因为你是我的至亲兄弟,我选择无条件信任你!可是你,似乎没把我当成是你的哥哥!”
“哥,习惯了。从多年前你出事,我就习惯抗下一切了。习惯,难改。”
“你……”
顾长宁听到这话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他云淡风轻的样子,看似什么事情都没有,但是顾长宁知道顾寒州承受太多,早已伤痕累累。
可却用最坚强的铠甲,掩藏起了一切。
“你到底在干什么!”顾长宁痛苦的质问。
顾寒州抿唇,没打算说出来。
四十八小时的观察时间,和厉训回来的时间完全吻合。
就算母亲没能清醒,也应该拜托这药物的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