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思兰低下头，纠结地抠着手指：“我知道，我们是不可能的。之昱哥的心早就封闭了。没有人可以取代他心里那个人。”

那件事，他们都知道。

白思卉心疼地摸摸女儿的头：“不管怎么样，人都没了这么多年，他总是要走出来的。”

秦思兰凄然一笑：“可在之昱哥的心里，那个人从来就没有离开过。”

她想起一句话：心里有座城，住着未亡人！

而之昱哥那位，是永远的未亡人！

“哎，多好的孩子，可惜了。”白思卉叹口气，拉过女儿的手，安抚地拍了拍：“我知道你的心意，可作为母亲，我不希望你的爱只有付出没有回报，妈妈不想你活得那么辛苦。”

母女俩细声细语地说着话。

谁也没有留意到，病房门口，徐之昱并没有立刻离开，而是站在那里回复陆文昊的消息。

他落在屏幕上的指尖颤了颤，回头隔着玻璃深看了病床的秦思兰一眼。

她眼睫低垂，满脸哀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