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神真挚,哭得梨花带雨。

那敞开的衣襟下,露出大片雪白皮肤。

秦斯越喉结上下滚动,眸光晦暗不明。

这个套房,他长期包下,难道就是为了这个女人?

他思索间,女人已经衣衫半落,近在咫尺。

淡淡的幽香袭来,女人白皙的手指灵活挑开他浴袍腰带,欺身而上。

秦斯越眸光幽暗,一个转身,直接将女人压了下去。

炙热的温度在房间里散开。

千钧一发的时候,秦斯越忽然停下,一把将女人推开。

“啊!”女人惊呼一声,一脸哀怨:“亲爱的,你这是干什么呀?”

秦斯越闭眸,短促的一个字似从牙缝中挤出。

“滚!”

再睁眼时,他一双深眸已然恢复清冷。

他起身,穿好浴袍,系上腰带,还是那个矜傲冷漠、不近女色的秦斯越。

女人看着那张脸,想起之前那些传闻,心里莫名腾起恐惧。

她红着眼,擦了擦眼泪,一寸寸穿上自己的衣服:“好,我走!没想到你这么绝情,竟连最后一次都不肯给我,是我瞎了眼!”

她极尽所能地扮演好一个怨妇,直到房门合上,还依依不舍地往里看了眼。

男人笔直的站着,面容清俊,气质高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