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泪落下来,愧疚又无助。
秦斯越愣住:“做梦?”
“对啊!”苏楠点头,泛红的水眸中满是真诚:“我是掐你了?还是拧你了?你哪里疼,要不要上药?”
她趁机推开他,佯装小心翼翼地替他检查身体。
她熟门熟路,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。
秦斯越拧眉:“你以前也老是这样?”
苏楠叹气:“你真的都忘了?性冷淡之后,我对身边的人一直比较抗拒,即便是你,我都无法完全适应,尤其是睡着的时候。另外……另外我还梦游、磨牙、打呼……”
苏楠越说声音越小,像是自己都羞于启齿,不好意思。
秦斯越现在不止头疼,他觉得全身都疼!
他眼底闪过厌恶,愤怒地起身,抱起自己的枕头和被子:“我去书房。”
“别啊,书房的沙发又短又小,不适合你。”苏楠心里暗松口气,连忙起身拦住他:“你身体刚刚恢复,需要好好休息。还是我走,我去跟孩子们睡。”
秦斯越看了看宽敞柔软的大床,勉强点点头:“行了,你赶紧走吧!”
“欸,好,那你早点休息,好好休息。”
苏楠“听话”地点头,看着他躺下盖好,才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。
仔细关好房门,她听了听,确定秦斯越没再起来,立刻转身下楼。
别墅外,夜廷穿着黑衣黑裤,已经等在墙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