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乐拉住她的胳膊,摇摇头:“你是不是忘了爷爷奶奶说的?爹地会越来越好,但要让他想起我们,关键还是他和妈咪的关系。”

妈咪才是他记忆深处的那个人。

如果他始终想不起妈咪,那么他们就永远不能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孩子。

笑笑望着洗手间的方向,委屈地抿着小嘴,却没再跟。

洗手间。

苏楠扶着秦斯越在洗手台前站稳,将他的手放到冷水下冲洗。

幸好,汤汁不是太烫,只留下几个浅浅的红印。

苏楠松口气:“没事,明天就能好。”

她说着,又抽了纸巾湿水,替他清理身上的污点。

若有似无的香气钻入鼻翼,秦斯越感觉自己的头疼逐渐减轻,但随之而来是身体莫名的燥热。

女人的手就像点火一般,划过他的手背、衣服,那温热的触感似要将他整个人点着。

秦斯越撑着洗手台,看着眼前的人,目光迷离。

记忆中那道模糊的倩影和眼前的人重叠,变成身边具象的实体,有温度、有呼吸,还有淡淡的幽香。

他眼眶泛红,菲薄的唇不自觉翕动,低低地呢喃出声:“柠柠?”

苏楠愣住,诧异抬眸。

秦斯越脸色苍白,额头鼻尖全是细密的冷汗,像是在竭力隐忍极大的痛苦。

可他猩红的眸子里泛着温柔,是镌刻在记忆中熟悉的温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