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!”

他弓着身体,一手按住太阳穴,一手扶住车身。

乔安安从墓地回来,正好看到这一幕,连忙快步过去扶住他:“越哥,怎么了?又不舒服了吗?”

她关切地看看他,又看看四周。

当年秦家人同意后,她联系加国的教授给秦斯越做了手术,洗去了他记忆里关于苏柠的一切。

虽然手术很成功,但康复后的他性情变得更加冷肃不苟言笑,而且时常失眠头疼或者心绞痛。

治疗至今,他的身体都没有完全康复,偶尔受到刺激,不是头疼就是心口疼。

秦斯越用力按了按太阳穴,稳住身形,立刻从乔安安手里抽回手,淡淡道:“没事。刚有条狗路过,估计身上蹭了花粉,过敏了。”

乔安安掌心一空,面色微僵。

六年了,他还是这样抗拒自己跟他的肢体接触。

但下下秒,她就收敛情绪,拉开车门:“那我们赶紧离开这里。”

秦斯越应声上车。

乔安安立刻启动车子离开。

……

苏柠带着二宝回来的时候,大宝和三宝已经带着四宝,规规矩矩坐在了车里。

“好啦,我们出发去吃饭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