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部尚书先开口。
“侯夫人在战事未起之时,就开始大肆低价屯粮。
难不成你提前得了消息,知道这场仗能打起来?
此事可是永安侯告诉你的?哦,也对,永安侯和叛军袁浩,可是曾经最要好的好兄弟呢。
说不定这次出兵,两人也是通过气的吧?”
这话,就有指责白云飞和袁浩,相勾结的意思了。
李淑英反问:
“见一叶而知秋,窥一斑而知全豹,这不是生意人最擅长的吗?
生意人不就是靠着,比寻常人更敏锐的感知,而赚大钱的吗?
身为一国钱袋子的户部尚书,您在其位而不能谋其政,白白错过为朝廷赚银子的机会不说,如今竟然还有脸来怀疑我的生意头脑。
真不知道尚书大人的脸皮,究竟有多厚呢。”
户部尚书气得要吐血。
他死命地为自己的无能辩解道:
“谁不知道那时候屯粮赚大钱。
可本官身为户部尚书,又怎能只为了赚银子,而扰乱市场粮价,眼睁睁地看着百姓和将士们,无平价粮可买?
侯夫人不要以自己满身的铜臭味,来跟本官的为朝廷安定舍弃短期利益相比。
毕竟,百姓安定,比目光短浅的赚银子,更为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