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承禹终于也静下心来，思考着白云飞说的这番话。

似乎，他也认可了。

“看来，老夫以后有得忙了。”

白云飞也深思了一会儿，最后还是决定，有些事情，他还是要问过六皇子之后，才好有头绪去处理。

“那我还查不查？”董承禹问白云飞。

白云飞点头，“查！他藏得再深，最后也还是要露出水面。只要他开始露头，那就绝对查得到蛛丝马迹。除非……”

白云飞停顿了一下，卖了个关子。

“除非什么？你说啊！”董承禹最受不了人家说话说一半藏一半。

猜起来费心思，不猜还闷的上。

白云飞笑笑，“除非他真如表面表现出来的一样，表里如一，无懈可击。”

表里如一，对寻常人来说，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

毕竟，绝大多数的人，还是会藏起来自己不想外人知道的一面。

对于皇家人来说，这更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皇室中人，每个人恨不得都戴一千张面具，让人猜不透他们真正的心思。

李固，难道是个例外？

显然，白云飞并不这样认为。

这也正是难办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