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徐文的话,吴天远仍旧是苦笑,此时,除了苦笑,他这不知道还能说什么。
他明白徐文的这一番话实在鼓励他,可作为男人,却被如此羞辱,他如何能够甘心?此仇不报非君子。
这就是吴天远心中唯一的想法。
知道吴天远心中的执拗,徐文也不相劝,反而是笑着说道:’既如此,那便把这件物件夺过来,亦或者是,狠狠的宰他一笔岂不是更令的心中过瘾吗?“
脸上满是坏笑,这一刻的徐文,编入同时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,令人感觉到可怕,而且十分阴冷。
饶是吴天远,也是第一次见到徐文如此模样,心中忍不住猛地颤抖了一下。
他并非良善之辈,但却也没见过如徐文这般可怕的冷笑。
这一刻,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猛烈的颤抖着。
这个年轻人怎么会如此可怕?
吴天远凝着徐文,目光中带着灼热。
之前徐文所展露出来的强大实力,就已经令他震惊了。
可眼下,徐文却是展露出了他不曾见过的一面。
阴冷,残忍,果断。
这绝非是吴天远所能企及的。
“徐少是什么意思?难道是……。”
盯着徐文,吴天远想到了一种可能,虽然残忍,但对付冯家的人,却绝对是最佳的手段。
徐文也不隐瞒,脸上笑容更冷。
“不错,就是半路截杀,我相信对于这件瓷瓶,冯家人未必多么重视,不过就是想要给你一个下马威罢了,咱们可以狠狠宰他们一笔,然后在暗中截杀,如此一来,不仅没有损失,还能免费得到这件钧窑瓷瓶,岂不是一举两的吗?”
略微沉思片刻,而后吴天远脸上露出一副决绝的目光:“好,就这么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