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中海的脑门在光下闪闪发光，老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，说道：“警察先生，我们可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，什么执照都有的啊！”

“别废话！”将鼻烟壶和唐代彩瓶的照片拿了出来，放在老板的面前，警察质问道：“这两样东西是从你的店里出来的吧？”

“是，是……”瞧见了这两样东西，老板似乎感受到了什么，抿着唇有些心虚。

“快说！”大灯直晃晃地照着老板的眼睛，似乎能够穿透瞳孔，他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，却还是逃不了强光刺激。

“你是不是偷来的！”警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，老板只觉得脑袋嗡嗡的。周围都是自己这项行为要盼几年的法律条文。

“我们的证据链已经充足了，买家也愿意出来指正你。”警察的声音里带着冷意：“若是你愿意转做污点证人，或许还有转型的可能性。”

“你们不能告我，我是通过正常途径买来的！我算是，那个什么，对了，我是善意第三人！”面色笃定地说，老板说道：“我要喊我的律师来！”

“你还知道善意第三人啊？”警察好笑地说道，这两件古玩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正规的买卖网站上。而善意第三人有一个限定条件，就是必须在正规场所里买的，而现在很明显，根本不可能符合善意条件。

“我要见律师！我有人权的！”老板嘴里就这么一句话。互相对视了一眼，点了点头，警察出去联系老板的律师过来。

但是得到了相同的答案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可能会被判刑？”声音嘶哑地说出了这一句话，老板脸色惨白。他上有老下有下，可不能这时候进监狱啊！

“你说，如果我转做污点证人的话，会不会减刑啊……”口中喃喃着，老板的视线有些迷茫：“我也不知道这个是赃物啊……”

其实心中肯定有明白这些古玩是来路不正的，但是没想到竟然被警察抓了，而且看现在的阵势，还不是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