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呼兰大侠，是替天行道，你们这些人懂个屁啊。”

王莫涵简直要气炸了，见过嚣张的，可没见过这么嚣张的！

可高洋却拍拍白羽飞的肩膀，轻声道：“好了，你不说，不是因为不想说，而是你根本不知道！”

王莫涵一愣，而白羽飞更是直接怒吼：“你说什么？陪酒女燕燕就是我杀的，我什么不知道！”

高洋冷哼，指着塑料袋子，“难道那个人没跟你说？这里不是燕燕，是另外的女孩啊。”

闻言，白羽飞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法，不动了。

高洋取走袋子，让王莫涵带上白羽飞，边走边说：‘你不过是个打杂的，杀人的另有其人，不是吗？对了，那个人就是希望你暴露，才让你抛尸，你就是个替死鬼！低智商的玩意儿，有什么可豪横的。’

王莫涵满脸错愕，而白羽飞却大喊起来：“不可能，绝对不可能，他是我的偶像，不会害我的！”

“别哇哇乱叫了”，高洋故作轻蔑，目的是消灭白羽飞脆弱的自尊心，“你真的是个小角色，我问你，杀害陪酒女的过程和计划，你的偶像让你参与了吗？呵呵，你这种人，犯罪都是个小角色！”

白羽飞想到了什么，停住，怒道：“郑海，郑海他怎么会这样？他……”

王莫涵瞪大了眼，“组长，这怎么回事？郑海是谁啊。”

高洋随意道：“我猜猜，郑海是白羽飞的大哥，是真正的凶手，他现在哪里来着？”

“在同陵长途汽车站，做检验员。”白羽飞耷拉着脑袋，刚才还义愤填膺，如今却如斗败了的公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