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苒愈加不能理解:“这么严肃的事情,我为什么要说笑呢?”
“这个......算了,我也跟你说不清楚,就是......现在查清楚师傅的毒没有?”
秦苒有些头疼:“已经用世界上最先进的仪器给嵇老师的血液做了分析,初步认定是断肠草一类的药物。”
“断肠草?”
端木笙怔了下回过神来:“师傅平日爱喝参茶,可参茶里如果添加了藜芦,师傅不可能喝不出来的?”
“我也没说是藜芦啊?”
秦苒真是服了他:“再说了,断肠草也不止藜芦一种啊,而嵇老师也未必是因为喝参茶中的毒啊?”
“不是喝参茶,那别的方式,他就不可能发现不了呀?”
端木笙给秦苒分析着;“嵇老师身体好,他已经有两年没生过病了,在家除了喝参茶,都不吃别的药,毒给他下到哪里啊?”
“他不吃药他还不吃菜啊?”
秦苒真是服了端木笙:“藜芦的花还像金银花呢?”
“藜芦花是像金银花,可藜芦花的味道和金银花的味道不同啊,不管是做菜还是烧汤,嵇老师都不可能分辨不出来的?他多少年的老中医了?”
秦苒:“......好像也是,那只有可能下在参茶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