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宁冷笑了一声:“利用燕国,换他在辰国官途亨通,自然十分了解辰国境内的风土乡情。”
“那你还打吗?”谢锦云问道。
顾长宁转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孩子:“打。”
“我们这一代不打,我们的孩子就要继续受苦,再说我们有两个孩子,等把辰国打下来,让我们的儿子去镇守辰国,封他为摄政王。”顾长宁把手伸进摇篮里,轻轻抚摸两个孩子的头。
两个孩子挨在一块睡,把顾长宁的心都化了。
这时,江淮从外面走入:“皇上,辰国长公主的马车已经燕京城西门了。”
顾长宁收回手,眸光沉了沉,道:“那就让,拓跋昭下马车,一路三拜九叩,拜倒宫门,由你亲自看着,看看这个往日欺负你的人,被你踩在脚下的样子,看完后,回来说给朕听听。”
江淮眼眶赤红,声音响亮地回道:“是,奴才一定认认真真的看。”
江淮行了一礼,便迅速走出朝乾宫。
与此同时,萧掷也从西关千里迢迢赶回来:“皇上,皇后娘娘,臣该死,没能顺利抓到宋广泽逃犯。”
“萧将军在何处见过宋广泽?”谢锦云好奇的问道。
萧掷回道:“臣听闻他在青云观出现过,便快马加鞭赶到青云观,可是……还是晚了一步。”
“那就暂时先不必找宋广泽了。”顾长宁已经另有打算。
可萧掷却不明白:“不找了?”
“对,不用再找他了,你们是抓不到他的,不是你们无用,而是此人非同常人。”一个活了两辈子,有了两世记忆的人,又曾是玩弄朝臣的燕国叛徒,他能在辰国坐上高位,就证明宋广泽在玩弄人心上,颇有心得:“打辰国的这场仗,还需靠此人,再说,我们不找他,还有人恨不得刀刮了他。”
“谁?”萧掷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