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笑?”池愿抽出棉签,不高兴地看着眼前人,“你是根本没把这点小伤放心上吧?大监察官,知道你以前做任务见过大风大浪,但再小的伤口都会感染破伤风死的你知不知道?”
“阿愿对我真好。”
祈越低下头,侧脸让他拨弄耳垂,顺从地像是大型犬。
“这就对你好啦,你这样很容易被骗的。”
被依赖的感觉让池愿心里软软的,又生气某人不在意自己的身体,惩罚似的提了下他耳尖。
却被对方找准机会,借力压了下来。
局势反转,刚才还乖巧的犬类摇身一变晃出狼尾,鼻尖亲昵地蹭着主人的脸颊,低沉的声音带着热意:
“只想被你骗。”
池愿一惊,伸手推他,“等一下、还没上药……唔……”
“别管。”
低沉声线就压在耳根,毫不留情地在白嫩皮肤上烙下片片痕迹。
“哈……可是……”
可是……可是什么?
池愿嘟囔着,但已经无力思考后面的话。
只有细碎的呜咽回荡在房间里。
恍惚间,他听见青年诱哄般的呢喃随着柔软的触感一同落下。
“永远陪着我吧,阿愿。”
腰再度被掐紧——
“几点了还不来?你是不是忘了今晚三皇子过生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