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珍珍本是好意 ，没想到张芸说话这么难听，她吓得低着头也不敢说话了。

小暖知道张芸不是个好东西，但没想到张芸这条疯狗，逮谁咬谁。

她挡在李珍珍跟前，语气坚定，“张组长，有什么怨气你冲着我来，这是我们之间的事，跟珍珍没有关系。”

张芸轻蔑的目光重新回到小暖身上，阴阳怪气道，“还挺会拉拢人心的，怪不得我姑妈说你会装。”

之后又盯着小暖额头上的创可贴，戏谑着：“哟，创可贴都贴上了？你还真会演呢，怎么不用纱布把整个脑袋都缠上呢，这样才能引得大家的同情。是不是等着哪位领导能怜香惜玉，金屋藏娇呢。”

在张芸看来，像林小暖和李珍珍这样的实习生，要钱没钱，要关系没关系，就是说再难听的话，他们也只能忍着，没人会替她们出头。

没等小暖说话，张芸更加得寸进尺道：“对了，装可怜、博同情这一招，是你妈教你的吧？”

“住嘴。”小暖脸色发青，握紧了拳头，眼神里都是一触即发的怒火。

说她，她可以忍，但是说她家人，触碰了她的底线，她忍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