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震看着一份崭新的抄录信件,以及一份陈年的旧信件。
“音音担心有变,只送出一封,还有更多关于丽妃一行人的勾当的证据,她那儿还有不少。”
谢震深吸一口气,声音似从牙缝内挤出,“荣国公真是好大的胆子。”
竟然能混淆皇室血脉,还敢与大戎国、前朝余孽勾结。
怪不得在容贤帝登基后,对大戎的态度如此摇摆不定,甚至可以说是步步退让,原来这背后还牵扯出这等龌龊之事。
他原本想请示容贤帝,追击大戎,以报屠城之耻。他还想着容贤帝必然会允许,不会再驳斥。
现在看来未必会如此。
这些年间他们无数次请示过,但无一例外都遭到拒绝,甚至他儿子擅作主张去袭杀大戎,获得胜利后,却遭到了容贤帝的申斥。
那时他只当以为容贤帝是顾忌着国力衰退,无力支撑战争,所以要求他们只守不攻。
可现在他才明白,只怕大戎与皇太后一党早就协议。
皇太后一党该死!
苏孝忠母子看到谢震的反应,心下已然明悟。
“国公爷,万一我给你看的证据是假的呢?”
他不提出质疑,反而苏孝忠自己主动提出质疑。
这一份坦然,就这么明晃晃的摆在谢震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