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躺着一名满头白发老妇人,老妇人面容惨败,透着一股死气,人已经进气少出气多,眼看着时日无多。

柳婆婆见孙子回来,艰难的开口询问,“云洲,谁来了?”

“祖母,是隔壁的新邻居送来了乔迁的喜饼。”

“他、他们什么时候暖房?”

“后日。”柳云洲上前搀扶起祖母,在她的后背处垫上软枕。

柳婆婆握住孙子的手,“他们新搬来,定然没什么人庆贺,你、你那日提礼物去祝贺,结一份善缘。”

“好。”柳云洲压下心底里酸涩的情绪,“祖母,你好好休息,别说话。”

“再不说,就没机会说了。”她有气无力的喃喃着。

“祖母,你浑说,你会长命百岁的。”

“你爹娘走得早,等祖母走了,家中就剩你一人,你一定要好好的,成家立业,祖母泉下也能和老柳家有一个交代。”柳婆婆说得很慢,但每一字每一句都说的很清楚,就怕孙子没听清楚。

“嗯,孙儿记住了。”

“你、你同周围邻居们,一……一定要好好相处,即、便吃一些亏,也莫要与他们起冲突。”

“孙儿都记着。祖母,你药好了,我给你端药去。”

赵家

“谁来了?”

赵氏看着门房提着喜饼进来,立马就明白了,是隔壁家送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