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女士得知产妇现在还没醒,也就没催着让我回去。
护士站那边就有月嫂和护工的联系方式,我先打听了打听,等到许馨月醒了之后再商定。
许馨月平时可能比较累,又经过了顺转剖,整整五个小时过去,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。
重新洗了澡回来的盛晏庭,看上去特别担心,时不时的站起来。
“锦宝,你当时生朝朝暮暮的时候,也是这样好几个小时不醒吗?也是这样面色苍白吗?醒来后是不是很痛?”
“……”
让我怎么回答。
许馨月只是顺转剖,手术室时间延长了一个小时,而我当时是难产,差点因为大出血见了太奶。
我的情况比许馨月危险很多倍好不好。
怕盛晏庭担心,我安抚了他几句。
盛晏庭心疼的抱着我不撒手,“渴。”故意大动作的咽了咽口水,“想喝老婆倒的蜂蜜水。”
这人喝点屁酒,可真磨人。
昨天拉着我花样耍个没完没了,现在又是老婆,又撒娇的像个媚眼如丝的狐狸精。
“等着!”
我只能给他倒水啊。
递蜂蜜水给他的时候,他不知道何时解开了衬衣领口处的三粒钮扣,我又是站在他面前的角度。
好嘛,黑色衬衣里头是麦色肌肤的诱惑,特别是那可以养金鱼的锁骨。
真的是,要多么撩人就有多么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