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眼,我心口便丝丝拉拉的泛疼。
童女士和大部分女性一样,喜欢在新年来临前烫发做美甲,而且她做的还是法式镶钻款。
一定是美甲上的锋利碎钻边角,划伤的盛晏庭。
伤在右眼眼尾下方。
伤口看上去不怎么深,但是一直蔓延到嘴角上方的位置。
目测至少五六厘米。
眼见一滴鲜红色的血珠,就要顺着盛晏庭流畅的下颚线滚落下来,我本能的抬起手。
吧嗒。
这滴带着盛晏庭体温的血珠一下落在了我的手掌心,明明感觉不到多少温度,却使得我身子一颤。
这时,头顶上方响起盛晏庭的低沉嗓音:“伯母,今晚的事情和锦宝无关,是我强迫她出来的。”
盛晏庭再度把我扯到身后。
“我……”
他没说完。
童女士又一巴掌,啪的一声打在盛晏庭脸上。
“你算老几?谁准你叫我伯母的?再者,我教训自己的女儿,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又是她的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