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想,一定是他。
我和陈晓晨的所有小动作,一直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,所以,即使我到了西雅图,他也没有着急把我抓回去。
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啊!!
越想越气。
所以,我在盛晏庭怀里,是抱着一定要咬掉他一块皮肉的想法,张牙舞爪的像个不顾不管的野猫一样。
张着小嘴。
几乎是逮到哪咬哪。
“苏锦,你、你这个女人真的是属狗的啊……小心!!”
随着盛晏庭疾呼一声。
刚开始,我还没反应过来。
只知道他的左手,以极快的速度护在了我的脑门上方。
等我隐隐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,顺着脑门在缓缓往下流淌的时候。
我在猝不及防间抬头。
猛地一眼看到,盛晏庭宽厚手掌里尽是红色的血水。
我的心抖了抖。
差不多楞了两秒,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盛晏庭的左手,刚刚因为保护我,被银杏树上树枝刺伤了。
不,更准确的来说,是贯穿。
因为带血的树枝,已经穿透他的手掌,只差一点点的距离,就会戳到我的脑门上。
若不是他的左手挡了下,这会树枝穿透的就是我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