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太清楚它的药力。
一针下去,哪怕犀牛都会睡着,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,对于睡着前发生的事情,基本没什么记忆。
我没想到被盛晏庭捧在手心里的“宝宝”会是这样。
像极了上辈子自杀前的我。
所以,盛晏庭肯为我收尸,是因为我和“宝宝”的遭遇一样吗?
我不敢问。
也没有办法问。
望着盛晏庭抱着“宝宝”进门,我没有跟进去,一个人站在门口出神。
直到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“苏锦,真是你!”
居然在这里碰到了陈晓晨,他指指腕表,“快十点了,这么晚了,你怎么在这里?”
他扭头看向“宝宝”的房子,“你家人也在这里吗?”
“算是一位朋友吧。”
我把自己跟着许馨月实习跑腿的事情简单提了提,问陈晓晨,“你刚才说到‘也’,所以,你的家人是在这里吗?”
陈晓晨点点头,“我爷爷得了阿尔茨海默症,已经不认识我们了,还常常走丢,没办法只能转到这里修养。”
陈晓晨是骑着电动车过来的。
他拍拍电动车后座,“如果不嫌弃的话,我送你回去?”
“麻烦你啦。”
我刚腿,刚要上车,手腕猛地一紧。
是盛晏庭拽住了我。